「由弦同学……由弦同学!」

由弦睁开眼睛,眼前是心爱的未婚妻。

她呼唤着由弦的名字,试图摇醒他。

「早安……爱理沙,你今天也很可爱。」

「……别说梦话了,快起来。」

听见她有点冷淡的语气,由弦揉着眼睛坐起身。

然后环视周遭。

这里是间纯白的房间。除了疑似房门的物体外,四周空无一物。

「呃……这里是哪里?」

「这是我要问的。我醒过来时就在这里了……是你搞的鬼吧?」

「为什么是我……」

即使他们被监禁了,罪魁祸首根本不可能是由弦,因为他也被关在这个房间。

「不要装傻……会做那种事的,就只有你一个人。」

爱理沙指向房门,脸颊有点红。

门上写着这行字。

『不做色色的事就不能离开的房间。』

「……」

「再、再怎么想跟我做……也、也不要做这种恶作剧!」

爱理沙红着脸,生气地说。她看起来有点高兴,不晓得是不是错觉?

然而由弦一头雾水。

「我真的不知道……」

「咦……?」

爱理沙睁大眼睛。发现犯人似乎不是由弦的她,面色僵硬。

「那、那还真是……伤脑筋。」

「门打不开吗?」

「至少以我的力气打不开……」

以爱理沙的力气打不开,不过凭借由弦的腕力可能打得开。

于是,由弦强行拉门、推门,或者用身体撞击。

依旧打不开。

两人大声求救,房门却没有要开启的迹象。

「该不会真的要做色色的事,门才会开吧……?」

「怎么可能?又不是薄本……」

「……爱理沙,你看过薄本吗?」

「咦?啊……怎、怎么可能!是、是亚夜香同学乱教我的知识!」

爱理沙的表情有点慌张。看她这个反应,似乎是有看过。

但现在没时间追问这件事。

「……没办法。」

她喃喃自语。

松开制服的缎带,一颗颗解开钮扣。

黑色的蕾丝内衣──她的内衣比想像中还性感──逐渐露出。

「爱、爱理沙……?」

由弦红着脸,一脸困惑。

爱理沙将衬衫的钮扣全数解开,害羞地瞪向他。

「好、好了……你也快一点……」

「呃、呃,可是……」

「有、有什么办法!不、不这么做……门就不会开吧?」

爱理沙红着脸,羞涩地遮着胸部说。

「快、快点……只有我一个人脱,很害羞……」

「……知道了。」

由弦放弃挣扎,解开衬衫的扣子。脱掉底下的衣服,上半身全裸。

「那个……你也……」

「再、再让我穿一下……」

爱理沙维持衬衫钮扣全开的状态说道。

由弦开不了口逼她脱衣服,只能轻轻点头。

「还、还有……由弦同学。」

「……怎么了?」

「那、那个……我、我是第一次……请、请你温柔一点……」

她害羞地低着头说。

未婚妻惹人怜爱的态度,害由弦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液。

「好、好。」

由弦点点头,把手放在爱理沙纤细的肩膀上。

他慢慢拉近她,吻上那柔软的嘴唇。

两人的嘴唇互相轻啄了几下,然后紧密贴合。

用嘴唇确认唇形,舌头轻轻探入其中。

由弦用自己的舌头缠住爱理沙的舌尖。

爱理沙也笨拙地小口舔舐由弦的舌头。

「由、由弦同学……」

脸泛红潮的爱理沙抬头看着由弦,表情显得有些欲求不满。

他揪住她的衬衫,自肩膀慢慢褪下。

雪白的肌肤,以及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覆的双峰映入眼帘。

「……你好美。」

由弦朝爱理沙胸前的硕大果实伸出手。

把手放在隔着衬衫都能清楚看出形状的胸部上。

「嗯啊……」

他温柔地加重力道,她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。

「由、由弦同学,我、我还要……」

「爱理沙……」

由弦准备褪去爱理沙的内裤……就在这时,「喀嚓」一声传来。

由弦和爱理沙同时望向门口。

「该不会……」

「开了吗?」

两人面面相觑,慢步走向房门。

然后轻轻一推……门开了。

「没想到真的只要做色色的事就会开耶。」

「不、不过……真奇怪,我们又没做到最后……」

「……做到最后?」

由弦不禁感到疑惑。他不知道爱理沙说的「最后」是什么意思。

「没、没有啦……就是……色色的事。那个……我们又没做。至、至少要做到……呃……那个地步吧?」

「……不是只要做色色的事就好吗?」

只要是「色色的事」,照理说做什么都行。尽管做到什么程度可以定义为「色色的事」因人而异……但由弦觉得已经符合条件了。

「……咦?」

爱理沙当场愣住,脸颊迅速变红。

「咦,啊……没、没有……那个……」

「……难道爱理沙想做到最后?没想到你这么闷骚……」

「不是的!」

啪!爱理沙用力拍打由弦的胸口。

然后……

那阵疼痛令由弦睁开眼睛。

「好、好痛……你、你在干嘛……是梦?」

胸口的疼痛令由弦从床上弹起来。

他左顾右盼……确认这里是自己的房间。

「一、一大早就作了奇怪的梦……」

难道是我欲求不满?由弦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感到疑惑。

接着露出淡淡苦笑。

「哎呀……不过,就差一点呢……」

反正是梦,早知道便做到最后……由弦有些后悔。

「由弦同学是大笨蛋!……咦?」

自己的呐喊声令爱理沙睁开眼睛。

她左顾右盼,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。

「什、什么嘛,原来是梦……」

看来是梦。爱理沙如此确信,放下心来……脸颊却立刻红成一片。

「竟、竟然作了那种梦……」

自己有那么欲求不满吗!爱理沙害羞地用双手捂住脸。

然后突然想到──

「反、反正是梦……何不做到最后……」

她有点后悔。

过了一段时间──

「爱理沙,早安……怎么了?你脸好红。」

「没、没事……」

爱理沙暂时无法正视由弦的脸。